一些有的沒的
不是什么好东西
主:沈巍×罗勤耕、井然×罗勤耕、罗勤耕×井然、巍勤井三人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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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短篇】小年甜甜嘴(沈巍×罗勤耕)

※ 小年快乐~两天都是小年,所以没有迟……!

    

    

 

    

    “这个擦不干净啊……”

    拿着抹布擦了两下窗玻璃,可留下水痕的窗玻璃反而显得脏了。沈夜懊恼地看着手里的抹布抱怨道。

    “用这个。”旁边的罗浮生递过来揉成团的旧报纸,“热抹布擦一遍,再用报纸擦,就干净了。”

    沈夜半信半疑地按罗浮生说的做法试了下,窗玻璃果然干净了,还映出了他吃惊的脸。

    “浮生小朋友,你懂很多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是常识。”瞥了眼自己这没做过家务的叔叔,罗浮生不屑道,“是你懂得少。”

    看罗浮生表情有些冷淡,沈夜在心里不禁偷笑。这小鬼还在不高兴啊,不就是下象棋赢了他几局么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前几天回来处理公事,顺便来看沈巍和罗勤耕。本打算吃个饭就走的,但没想到吃完饭他就不想走了。知道沈夜饭量大,那天沈巍就买了许多菜,按着沈夜发来的菜名,备了一大桌菜。沈夜平时应酬多,店里的菜吃多了也腻味,毕竟没有家的味道。那天回来终于吃到了沈巍做的菜,心里感动得要命。吃着吃着,沈夜觉得这些菜的味道和印象里沈巍做的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“哥,你手艺又进步不少啊……”夹起一块玉子虾仁,沈夜感叹道。

    “这几盘都是勤耕做的。”沈巍给沈夜碗里夹了块糖醋排骨,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是嫂子做的啊!”

    “咳!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沈夜对自己的称呼,正在喝汤的罗勤耕呛了下。沈巍赶紧放下碗筷,帮罗勤耕顺着气。沈夜一脸无辜,不叫“嫂子”难道叫“罗哥”么?这叫法太社会了,跟他这嫂嫂温文尔雅的样子一点儿不搭调啊。

    “那个……”沈夜纠结着怎么开口,本没打算留下,可这菜吃得让他舍不得走。

    “今年就留在这里过年吧。”见沈夜吞吞吐吐的,沈巍以为他还是打算一个人回去,便开口道,“人多也热闹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见沈夜饭碗又空了,顺好气的罗勤耕便自然地取过来给他又添了一碗,“团圆年,一家人还是要一起过才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就麻烦哥哥嫂嫂啦。”沈夜顺着话点点头,无视旁边一脸震惊地看他吃了三碗饭的罗浮生,接过冒着尖的饭碗,又忍不住小声问道,“天天都能有这些好吃的嘛……?”

    “本就是普通的家常菜罢了。”又被叫了声“嫂嫂”的罗勤耕淡定了很多,给沈巍舀了勺干贝蒸蛋,看了眼沈巍,而后看向沈夜,“可能小叔子吃惯了外面的,才觉着新鲜好吃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我这几天学校还有些事情要处理。”被罗勤耕看了眼的沈巍,心突然有些虚,“年前这段时间,家里的事情,沈夜你多帮着点勤耕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~”沈夜一口应下来。

    自那天之后,沈夜帮着做家务、备年货、陪浮生玩。自小娇生惯养,沈夜之前从来没做过家务,一开始对着柜子里码放整齐的清洁用品一脸茫然,恍惚间想起高中化学实验室里那一排排试管架。不过他学得快,在罗勤耕指导下,终于是分清了几种清洁剂的不同用途,就是动起手来还是……比如洗一次碗碎一个盘。在罗勤耕第六次念出“岁岁(碎碎)平安”之后,他觉着这样下去不行,便让沈夜做些纯体力活儿,像是买菜推车拎菜篮、搬运晾晒的东西之类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“啊——”终于擦完最后一块玻璃,沈夜伸了个懒腰。

    “等会儿再下几盘。”罗浮生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沈夜笑了,摸摸罗浮生的小脑袋,“成啊。”

    浮生这侄子真是深得沈夜的心。不像其他小孩儿那样,一不顺心就哭闹。输了就是输了,坦然接受,不服气的话就再来比试。

    “爸爸,你在做什么?”走到餐厅,罗浮生见罗勤耕正在摆着碗筷和食物。

    “祭灶。”罗勤耕递给沈夜一张红纸和一把剪刀,“剪成小块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什么日子啊?”裁着红纸的沈夜问道。

    “小年。”接过裁好小红纸片,罗勤耕把它们一张张轻轻点在摆好的贡品上,“北方二十三、南方二十四。不过咱家没那么讲究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‘二十三,糖瓜粘’说的就是小年?”沈夜想起电视上听到的这句话。

    “‘糖瓜’是什么呀?”

    “是这个。”罗勤耕还没回答,走进餐厅的沈巍举着个袋子接口道。

    罗勤耕想起家门没关,难怪沈巍回来了都没听见声响。

    “学生从老家寄来的,说是‘陈楼糖瓜’,上过纪录片的。”沈巍取出两个裹满芝麻的像小灯笼一样的糖球,放到盘子里,又点上一张红纸。

    “那倒是刚好。”点上香,罗勤耕笑道,“一会儿尝尝。”

    拿出准备好的香烛纸钱,罗勤耕又让沈夜到天台取了铁桶。

    “平平安安、万事顺遂。”边往火桶里扔着纸钱,罗勤耕边念叨着。

    “大吉大利、财源滚滚。”沈夜也有样学样。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会灵吗?”抬头看向沈巍,罗浮生疑惑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是习俗,念的是心愿,图个美好。”沈巍笑着说,“凡事还是得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哈啊……”沈夜看了眼手里一沓纸钱,“那不是白‘贿赂’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啊。”沈巍无奈地摇摇头,“真该让糖瓜粘粘嘴。”

    烧完纸钱,收拾好之后,四个人回到家里。看着沈夜和罗浮生盯着那两颗糖瓜的眼馋模样,罗勤耕心里觉着好笑,取来个小茶碗,将糖瓜敲碎。

    “快过年啦,小嘴甜一甜。”罗勤耕边说着,便塞了块糖瓜到罗浮生嘴里。正要拿块到沈夜嘴里呢,没想到被沈巍突然抢了先。

    “咳……”把糖瓜塞到沈夜嘴里,沈巍扶了扶眼镜,有些不自然道,“多说吉祥话,新年交好运。”

    见沈巍这样子,罗勤耕心里偷笑。沈教授这可是吃醋了啊。罗勤耕捏起一片糖瓜,冲沈巍眨眨眼。

    “沈教授也甜甜嘴呗……”把糖瓜送到沈巍嘴里,罗勤耕又凑了上去,咬住还露在外面的另一半糖瓜,“我也甜一下。”

    见二人又要开始亲亲我我,沈夜和罗浮生对视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浮生啊,我们是不是要下棋来着?”

    “我去拿棋盘。”

    “我把这糖瓜带上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看什么,你俩够甜了……这糖瓜归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说大侄子你倒是等等我啊喂……”
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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